为什么西安最中国?
2018年2月16日，戊戌年春节凌晨
笔者在柬埔寨暹粒等待日出
当手机上刷出一串朋友圈照片时
身边的当地新朋友惊呼“Amazing!”
大唐不夜城
他的咋呼很快引来了注意力
一旁几个欧美籍朋友也围来看新奇
并齐声问道：“Where?”
长安
西安城墙
习惯了这么答
因为在异域被问及籍贯时
答“西安”，不时会被报以一脸问号
可当换个说法：“汉、唐首都——长安”，
则会收获一片“Wow！”
中国那么大，
为什么最重要的两个王朝都选择了长安？
是啊，为什么是长安？
也许那串照片就是答案
大唐不夜城开元广场
大唐芙蓉园
的确，单从照片来看，满满的中国韵味
融汇历史影迹与现代艺术气息
再用声光电技术辅助表达
传统从没这么洋气过
西安城墙
大唐不夜城
大唐芙蓉园“中华第一鼓”
后来得知，那是西安举办的
“西安年 最中国”新春文化活动
这足够吸引眼球
尤其对并不够了解中国、
不够了解“长安”的外国人
可是，这似乎也没有回答那个问题
为什么是长安？
为什么她“最中国”？
一串足以令人瞠目的称号和数字
似乎可以回答这个问题：
首批国家历史文化名城
中国四大古都之首
中国建都朝代最多、帝都历史最长的古都
7000多年文明史
3100多年建城史
不算陪都、作为中国政治、经济、
文化中心长达1100多年
中国历史上第一座被称为“京”的都城
中国历史上第一座真正意义上的城市
唯一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确定为
世界历史名城的中国城市
与雅典、罗马、开罗并称世界四大文明古都
……
这大概可以证实
长安，是中国历史上最大的“IP”
这是长安的地位
可问题还在那里
为什么是长安？
为什么她有这样的地位？
缘起
最初的推手，是造物
200万年前的地质运动
推起了一道绵延1600多公里的山脉
它横亘东西，睥睨群山
这座山脉成了黄河流域与长江流域的分水岭
为这片古老大地定义了南北
100万年后，华夏人的始祖，蓝田猿人
开始在这道山脉北麓繁衍
斗转星移数十万年后
他们的后代创造了文明
用至今通行于世界的最古老的文字
为这道山脉取名“秦岭”
这道山脉，也被称为“华夏文明的龙脉”
人类创制文明，大都依山傍水
大概依山为了踏实安全
傍水则为了滋润活力
于是自然之笔一挥一钩
澎湃跌宕，自西而来，绕向东去
那是华夏母亲河——
黄河最大的支流，渭水
7000年前开始
城垣聚落的雏形在这里悄然根生
半坡遗址
杨官寨遗址考古现场航拍图
一抔黄土，和以黄水为胚
采石取金，伐木生火
先民捏制的人间器物
在烟火中烧制出了文明的雏形
半坡人面鱼纹陶盆
中华人文始祖，相传是华胥
她是伏羲、女娲的母亲
炎帝、黄帝的远祖
她带领族群在黄河上中游间繁衍、游徙
她是所有人的母亲
天时，地利，人和
三才兼备的这片土地
做足了一切准备
那座即将诞生的城，有了底气
这个国家，有了根源
这个民族，有了起点
根植
“古之言形胜者，以关中为上”
——《明夷待访录-建都》黄宗羲
所谓的形胜，即地理形势的优越
所谓关中
便是以日后长安为中心的那一处平原
四塞险关之中
又有八水拱润，土壤肥沃宜耕
目光再放高远一些
纵观整个华夏大地
西北高而东南低
居高临下的优越感，不言而喻
“华夏”一词的创造者
周人发现了这个秘密
把都城沣镐安在这里
秦人继承了这种眼光
在这同一片土地上，蓬勃崛起
最终秦人高屋建瓴，势如破竹
终结了周人留下的混沌战乱
开创了中国第一个统一王朝
阿房宫复原图
中国，从这里，初具雏形
发枝
历史烟云聚散，如白驹穿隙
始皇雄极，二世而亡
宫阙万间焚作土
只留下零星畅想，掩埋地下，静候天日
兵马俑
但历史的接班人很快登场
他们成了这个古国的主体民族代言人
大汉
前车之鉴不远
汉王朝祈天意，许下心愿
愿：长治久安
都城便叫“长安”
汉长安城平面图
汉高祖也许并没有想到
他轻开唇齿吐出的这两个字
将开启怎样的千年印记
长乐未央
又会成为后人如何遥望的荣光
长乐宫遗址
未央宫遗址
于是
整个民族第一个引以为傲的王朝
以长安为中心，开启了辉煌传说
散叶
强汉，不止仰仗兵威
由守转攻的华夏民族
已在那时明白了一个道理
文化比铁与血更具强力
2157年前
一个人从长安城出发，一路向西
他不知道，这一去就是16000多里
历时13年，九死一生
他也不知道
自己开辟的将是一条闻名千年的大道
他叫张骞，他拓出了丝绸之路
这条路让长安城成了
东西文明第一次大规模交流的起点
丝绸、漆器、铜器、铁器、玉器、墨、茶……
陕西历史博物馆
镶金兽首玛瑙杯
唐三彩载乐驼
青釉提梁倒灌壶
鹦鹉纹提梁银罐
从全国汇于长安
源源不断地运往西域，远销波斯、罗马
各种面孔的西域人，操着百十种不同语言
带着他们的特产
沿着这条路纷至沓来聚集到长安
长安，为这个民族输出了气魄与威名
为这个民族输入了新鲜与别样
长安，第一次汇聚了整个世界的目光
她的名字，使遥远西方心向往之
长安，开始为中国代言
开花
日升星落，兴亡分合，八百年弹指而过
长安没有随着汉王朝的消亡而陨落
在短暂的沉寂后，她迸发出更加夺目的绽放
公元717年9月，一个19岁的青年
经历了蹈海浮波，舟车颠簸
终于来到了心心念念的长安
他来自日本，名叫阿倍仲麻吕
位于西安兴庆公园内的阿倍仲麻吕纪念碑
尽管在心中描摹过无数次
但真的见到这座城时
他一定震撼地无可附加
那样的庞然横亘，居然是人力所为？
唐长安城3D复原图
十二座硕大城门连起了周长35.56公里的城墙
围着约87.27平方公里的繁花如锦
无法看到边际的长安城
以110块城坊，容纳了逾百万人
坊间的条纵横阡陌上，衣冠如云，摩肩擦踵
唐长安郭城图
阿倍仲麻吕发现自己毫不引人注目
因为来自周边少数民族
与外国的使者、学者、商人，数以万计
他们服饰各异，操着上百种不同语言
却与这座城市浑然一体
唐代相关题材壁画
那是大唐开元五年
他际遇的是华夏历史上最繁花似锦的盛世
今天的联合国机构汇集了193个会员国的使节
而那时的长安
最多时汇聚了300多国家地区的使臣
乾陵遗址使臣塑像
“九天阊阖开宫殿，万国衣冠拜冕旒”
大唐的皇帝高坐长安皇城宫阙
大明宫微缩景观
面对前所未有过的广袤版图
从大明宫发出的敕令，远达四海
将庞大的帝国如臂使指般紧紧握在一处
并以独树一帜的向心力，吸引归附、学习
以强大的文化辐射
进一步完善了东亚汉文化圈
成为了无可替代的世界中心
那时的长安，标彰了华夏的印象
那个长安的魅力有多大？
遗留的影响力有多深？
三年之前，笔者在日本高野山信步而走
在一座密宗佛寺与一位僧人攀谈
日本人习惯问人“出身地”，即本籍故乡
当他得知笔者出身昔日长安时
好客之姿中平添了一份恭敬
他邀请笔者进入内室品茶，并说
有生之年，希望能到一次长安
亲身追忆典籍里描绘的那些昔日荣光
当时正值仲秋，高野山满目都是红黄叶色
绚烂不啻于三春樱花
那位大约年逾六旬的僧人捧着陶杯，
望着漫山秋色,蓦然叹道：
“这种明媚灿烂，
大概就是空海先师当年所见到的长安罢。”
透过氤氲茶雾望去，金风飒飒，叶摇簌簌
那一刻，似乎昔日长安胜境穿越在彼此眼前
相对无语中，笔者深深自豪，
为自己有幸生于长安
即便迟了千年
那位僧人所提及的空海和尚
是密宗日本真言派祖师
唐时入长安青龙寺受法而归，开宗立派
而当年由天竺传入汉长安的佛教
由玄奘西行再传唐长安
并辐射影响了整个东亚文化圈
大雁塔广场的玄奘雕塑
八宗祖庭，有六宗八寺都在长安
律宗祖庭：净业寺
华严宗祖庭：华严寺
慈恩宗祖庭：大慈恩寺、兴教寺
密宗祖庭：大兴善寺、青龙寺
净土宗祖庭：香积寺
三论宗祖庭：草堂寺
塔林重重，静观千年花开叶落
那时的长安，鼓励着最深的思辨
缔果
帝王功业，皇朝荣光，宗教秘传
在长安留下有形的宏伟建筑
或可凭畅想的遗迹
大雁塔
小雁塔
唐城墙遗址公园
它们构成了昔日长安的骨架轮廓
但长安真正的灵魂，却是无形而润物无声的
许多人也许尚未到过今日的西安
以追缅昔日的长安
但只要认识汉字、学过汉语
大概都无法不认得“长安”
在尚不能总括全貌的《诗词总汇》中进行检索
单是标题中出现“长安”的便超过400首
而诗词内容涉及“长安”的更达3000余篇
只《全唐诗》中就有超过1/3与长安有关
如十一人位诗人同题而作《忆长安》
如诗圣杜甫入川后，作《秋兴八首》
满怀眷恋地回忆昔年长安胜景
终南山、大明宫、曲江、芙蓉苑、
花萼楼、昆明池、渼陂、昆吾、御宿
渼陂湖
首首深情款款，抒怀离乱
而加上那些不明提“长安”二字
却意指“长安”的诗词，何止万数
如果范围扩大到歌、赋、文章
乃至丹青画作
这个大数据几乎是无法统计的
长安一骑绝尘，排在其后的其他古城市
相距难以道里计
在汉语语境中
长安甚至成为了都城的代名词
整个华夏没有另一座城市
可以有这样的文化感召力
可以在整个文化框架内
留有如此昭彰而不可弭灭的印记
长安，留住了民族的神韵
落地
世易时移，辉煌散去
常年作为天下核心，饱经战乱
环境变迁，不堪重负
长安终于落入了凡间
自从宋太祖赵匡胤定鼎后有意迁都未果
长安彻底卸下了都城的冠冕
成为了普通的西北重镇
“长安回望绣成堆,山顶千门次第开”
这般景致，千载不再
而历经金、元颠覆之后
长安进一步跌入尘埃
到了明代，这座城得了今名西安
然而命名她的朱元璋，心心念念
仍动过迁都的念头，并叹
“天下山川，惟秦中号为险固”
然而繁花虽谢，根基犹在
即便“长安”变了“西安”
这仍是中国最有人文厚重感的城市
那些青史留名的人物
标识出了这座城的高度
也影响了众生芸芸
最普通的人，构成了这座城最厚重的底蕴
就像悠久文明史，留给他们口边语间的音调
西安话里那些听来别致
却有些生冷硬倔、乃至“土气”的字样
其实都是古语雅音
称“小”为“蕞”(sui)
——《左传》：“抑语曰：'
蕞尔国。' 杜预注：蕞，小
称脑袋为：“颡”（sa）
——孔子：拜而后稽颡，颓乎其顺也！
本意为额，引伸为头
称“父母或已经亡故的祖先”为“先人”
——《诗经.小雅.小宛》：“我心忧忧，念昔先人。”
称“不耐烦”为“叵烦”
——《说文》：“叵，不可也。”
称“吃饭”为“咥饭”
——《易。履》：“履虎尾，不咥人，亨。”
咥即咬
称“好得很”为“嫽的太”
《方言》第二：“嫽，好也。”
……
看看，哪个没有根由出处？
西安人世代传下了先辈的音训
也传下了由历史沉淀和地理风情一起锻造出的
尚义、刚直、厚重、豪迈的秉性
他们扬首歌起，虽黄沙烈风无惧
所以他们铮铮骨硬，临难不屈
秦腔
92年前，军阀刘镇华纠集十万之众
围攻西安八个月
内无粮、外无援
但西安人陪着杨虎城和李虎臣仅有的五千兵
生生守得古城不破
任白骨成堆、草木吃尽，就是没有一句降字
更有盛传，二十三年后
关中健儿入晋抗日
中条山一战，“八百冷娃”被围至黄河岸边
绝境无援，携手投河，宁死不降
史料虽难详实
但据传投河时他们唱的两句秦腔
“两狼山——战胡儿啊……
天摇地动——好男儿
——为国家
何惧——死——生啊……”
闻者岂能不动容
李新安《八百壮士投黄河》局部画稿
这是西安的性格
更是这个国家和民族的性格
萌芽
硝烟散尽，西安收拾起伤痛
默默休养，缓缓积蓄
当年长安留下的底蕴，并未散尽
西安开始找回自己的位置
历史潮退，退去的是辉煌
却留住了教化育才的土壤
这座城，开始成为高校云集的教育高地
迎着核心产业内迁、建设，
埋首匠心，砥砺重塑
成了国家战略纵深圈的砥柱中流
也许很多人并不知道
在整个国家韬光养晦、迈步发展时
西安贡献了怎样的力量
全国首家航空基地，在西安
神州飞船逾80%的零件，西安产
国庆大阅兵过半武器，西安产
全国唯一卫星测控中心，在西安
全国唯一飞机试飞研究院，在西安
全国唯一火箭发动机生产基地，在西安
全国唯一生产卫星导航研究所，在西安
全国唯一生产航空导航控制系统研究所，在西安
全军唯一作战测绘研究所，在西安
……
也许长安人当年阔惯了
所以也就淡定惯了
这种质朴低调、“闷声咥实活”
不就是当初强汉盛唐的做派？
话不多说，只秀实力
所以，其实西安一直在
传承创新长安的荣光
中华民族所谓的复兴，不也就得如此吗？
长安昔日的地位，毋庸置疑
所以有人不服气
有的说西安躺在祖先的功绩上
有的说西安活在历史的余恩中
可时光留下的记忆，谁能抹去？
都说味蕾最能承载记忆
那西安闻名天下的美食、小吃
就真是有迹可循
长安的渊博与包容
早已潜移默化了一饮一啄
这座城的吃食
汇聚南北西东、八方四海
既有当年西域拿来变通的
也有关中本土独创流长的
多少人，淌着口水，听着食物背后的故事
咂摸出了西安的滋味
其实，这就是中国的滋味
深厚、多样、尊重传承
重茂
多年前曾听故乡一位旅游业大咖评价
“听上去气象万千，看过去黄土遍地”
痛心西安守着死的历史，放过活的机遇
发展了命脉产业，忘却了生态环境
然而这种惋惜很快也成了历史
不但西安，三秦大地一起发力
生态环境的旧账，西安在渐渐找回
陕北绿化对比图
陕南美景
关中渭河治理
树成荫，则凤来栖
机遇也许曾有错过，但谁说不能埋头赶上？
曾经，四塞之地的地理条件
反倒成了制约长安发展的桎梏
而今天的西安，正在建起全方位的通衢
西安曲江南湖
次第在建的城轨交通、城际铁路
亚洲最大的客运火车站
“米”字形的高铁网
直通欧洲的货运列车
“四主站一辅站”的铁路枢纽格局
“三环十二辐射”的高速公路网
“一带一路”的航空货运枢纽
四通八达、立体盘绕
西安，已成国际性综合交通枢纽
西安与世界的距离再次拉近
整座城，面向国际，全面升级
她变换思路，经营着历史
她锐意进取，追赶着未来
古老的晨钟暮鼓，催动着最前沿的硬科技
环境的弊端，渐渐被生态文明染绿
当年的长安，不论文化种族背景
给了几乎每个人公平竞争的机会
让他们大胆去做“长安梦”
听说近年来西安也在鼓励大众创业、万众创新
两年前，笔者认识的一位朋友
以北欧的世界五百强技术高管身份
突回西安创业
用的居然是老牌科研院所提供的创业基金
笔者印象中的那比一般机关还封闭的大门
居然就这么打开了
这一打开，居然彼此都有了新天地
不过想想也对
整个中国都在转型
做了上千年领头羊的长安
没道理如今不行
事实上，一个新的长安正在跃然纸上
甚至正在从蓝图中穿越进现实
新的长安，面积10108平方公里
不但超过昔日长安城的百倍
还是12.8个纽约
或是95.5个巴黎
所有的一切，将纳进新时代的九宫格里
井然有序、有条不紊
作为常年在外飘荡的游子
每回故乡，都有惊艳
何况那些初次拜会“新长安”的来客？
世界上没有哪一座文明古都
可以这样兼具千年厚重与日新月异
但笔者发现世界上那些给人印象深刻
具有独特魅力的城市
都有一个共同特点
“硬件”上个性十足并保持本色
并能以开放的心态不断刷新“软件”
前者即是建筑、文化、风格之类的历史遗留
后者则是理念、服务、创意之类的时代脉搏
两者缺一不可
笔者想起了当初在东南亚名城马六甲
与马来朋友达成的共识——
冰冷的大都市千篇一律
温存的文化城表里如一
风格化、人性化
才是真的国际化
西安W酒店
所以“西安年最中国”刷了公屏
所以“中国年看西安”成了共识
所以“我在西安过大年”在微博霸了话题榜
所以西安甩开同侪
跻身全国热门旅游城市TOP3
(图片来源环球资讯)
所以西安的种种倩影
挤满了来客的手机内存
占领了微信的朋友圈
大唐芙蓉园灯会
西安城墙灯会
因为这一次
西安最接近当初长安的风采
尤其是那个自身厚重、又不断吸收的盛唐长安
传统是内功，洋气是外设
内外兼修才是王道
新长安摇曳生姿，已颇具昔年一种风情
正是
秀外慧中，寄一段魂牵梦萦
亦庄亦谐，演一场活色生香
正所谓
未见，引得人来
即见，留得人住
不见，勾得人心心念念
于是1269.49万人次见证的王者归来
听说还有人在这过个年，就落了户
因为真的很便利
听说从东南发达地区学来的精细化管理
已经开始改变这座城市的风貌
并给来访者留下了关于细节的好印象
比如车让人、比如烟头不落地
看来西安找对了方向
懂得用一座城的温存，留住远方客们的飘摇心
这像极了当年的长安
一切井然有序，人人如归故里
若这样的姿态维持下去
长安的传奇肯定还将继续
厚重的积淀与锐意的创新
完成了期许已久的碰撞
在辞旧迎新的日子
结出了火树银花
这是历史与现代的交相辉映
也是传统与时尚的积极融合
长安曾拥有历史
西安在拥抱时代
纵世间风云变幻
长安从不曾缺席
大概有生之年
长安将见证强汉盛唐的重现
不是笔者数错了数
也不是忘写了标题
中国传统，九至尊、九归一
时光转换，长安已走完一个循环
从无到有，历尽盈亏
过往已逝，明日可期
想不出什么文字
能描绘他朝这座城的不可限量
为什么西安最中国？
答案应该有了
因为读懂她，就能感知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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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长安杯笔生
图片综合自网络、视觉中国
编辑：刘鸣
校对：杨晗悦
审核：王平